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附體記1~73全 44

第七一章◆指姦夫人

  「少主,小白剛縮回原形大小,今晨不知何故竄動不安,我……我去照料!」

  宋恣擡腳剛走,京東人語也請辭要去東府一趟,我見時機大好,正想留霍錦兒問個究竟,怎地我從陸府歸來,才沒隔幾天,就似乎「變心」了?霍錦兒忙藉詞脫身。

  「稍候片刻,我……」

  這時,小荃奉霍氏之命,前來邀駕:「大公子,夫人請你去一趟!」

  還真是姊妹連心啊,偏趕這麼巧,姐姐卻來救了妹妹一駕!我只得放過侷促不安的霍錦兒,隨小荃一道趕去前院。

  「小荃,夫人究竟喚我何事?」

  我心下撲撲亂跳,與霍氏有過魚水之歡後,這母子關係再非單純了,她忽然午後邀我,很是讓人想入非非啊。

  「我也不知道哦……」

  小荃低頭前行,神色頗是怏怏。

  這也難怪,龔護院事發,意外受此牽累、遭受無妄之災的卻是眼前這丫頭。小荃姐妹倆自幼家貧,賣身為婢,雖然始終都是奴婢之身,但往昔在賈府,尚有母舅龔護院可略作照應,而今其舅自己也成了戴罪奴才,僅有的一點依靠,也化為烏有了,還須盡量躲避他人難聽的議論旁涉於她;加上前陣子其妹妹小茵無故而亡,小荃的處境可謂極為可憐。

  「小荃,我知道……嗯,若有人欺負你,就告訴我,我替你做主!」

  「奴婢不敢。」

  小荃微聲應道,纖白的頸後微微紅了。

  「小茵是我房中丫鬟,唉,我未能照應得她周全,真是心中有愧!格外看顧你一點,也是理所當然嘛!」

  「奴婢多謝公子……」

  小荃猛然停步回望,眼圈泛紅,淚珠盈眶,當真是楚楚動人。

  「噓,莫哭!真有人欺負你?」

  「不是,奴婢想到妹妹死得毫沒來由,忍不住傷心,謝謝……大公子關心!」

  我心下黯然,小茵之死,究竟是怨僧會下手,還是霍氏聯同齊管家滅口,尚未分明。想起霍氏曾狠心對我這「賈大公子」不惜奪命相害,其後卻諸多曖昧籠格,如今更有秘情糾纏,到底霍氏心意如何?態度為何轉變恁快?

  思及於此,我腦中浮現霍氏那粉面含春、笑亦蘊威的姿容,她所行種種,閃爍不明,讓人真是又愛又恨,檔中不由沖褲暴起,似乎憤氣下走,化為壯怒之形,恨不能即刻將霍氏按於身下,肏得她遍體開花,肏出她口中真情來!

  「啊,你……」

  我下體的驚人變化,被小荃察覺,羞得她臉面通紅,掩口急走。

  見人傷心,而起邪欲,這叫什麼人嘛!我苦於辯解不得,只有尷尬地遠隨於後。

  到了霍氏居處,只見房中站立數名婆子、僕從,正聽詢議事。

  「娘,你喚我?」

  「筠兒,稍坐片刻,我這頭很快就完。」

  情形與我所想全然不同,我微覺失望,環顧屋內,見可坐之處只有霍氏身旁,便慢慢挨到那處,移步坐下,觀其議事。

  「小荃,你捧些瓜果來,讓筠兒解解口淡!」

  霍氏一面聽著下人呈報,一面使喚小荃,臉上神色如常,彷彿與我「渾然無事」。

  因近日走動人多,座榻前的幾案被撒走,小荃臨時搬來一個布裹軟凳,以置果盤。將果盤放落時,她的視線恰好對著我的褲襠處,當下不由一怔,視線停了那麼一霎,臉色一紅,急忙轉身躲避。

  被她這若驚含羞的眼色一撩,我的淫根登時不自在起來,噫!人同此心,情同此理,「受人垂顧」的東西就是不一般,總是那麼不安分啊。

  小荃未受命不便離廳,亭亭玉立地侍立於廳側,竭力不向我這邊張望,但只須她頭面一動,便感覺那是在朝我不文處望來般。一時間,我的襠處與她的眼兒彷彿結上了冤家對頭似的,她粉面微暈、身姿僵凝,我胯下藏龍、侷促不安,滿堂議事者眾,內中兩人間卻僭濤暗湧,氣氛凝結到極點。

  「這小妮子!改日本公子讓你瞧個全角,看你還羞是不羞!」

  我暗下嘀咕,佯裝大大咧咧,一邊檢起身前瓜果嗑著,一邊百無聊賴,四下遊望。

  忽然,我擡動的肘彎撞了霍氏腰畔一下,忙側首望去,只見霍氏察若不覺,只顧擡眸前望。

  細一打量,她今日非同一般,許是忙於府務,棄了繁衣盛裝,一身簡素伶俐。在我身旁,她身姿微微傾提,頷首聽事,那一身的玲瓏輕俏,便從雙肩閒始,緊背細腰,翹臀飽滿,體態撩人。

  一剎那,我宛若置身於棋娘身畔,香澤微聞之餘,佯裝苦思棋步,暗下卻時時走神,偷賞伊人的體態,那段日子真教人無限懷念。

  似曾相識的身姿體態,棋娘含蓄約制,讓人意想無窮,霍氏則春風撩懷,教人心癢難禁。

  若是棋娘,那便只能乾巴巴地瞧著眼饞,霍氏嘛,既有汙裙縱送之歡,解一解手癢有何不可?!

  我心下一個激靈,暗暗留意,自己身前有高高的軟凳遮擋,凳旁置有兩盆大葉花木,將僕從與主人隔開間距,對座榻這邊也有所掩映。從迎面望來,即便站著,也是看不見我胸部以下的。再說,榻面甚寬,霍氏身後離榻背上有大片空處,我在後邊尋摸閒玩,也不足為奇啊。如此想著,便猴了賊膽,我一隻手便貼著榻面,移到了霍氏身後……

  「龔余氏!」霍氏忽然將身一振,臀肌繃縮,提聲喚道。

  我唬了一跳,忙將手從她滑突突的香臀上移開。

  卻見一個姿容頗俏的僕婦臉色一白,顫聲應道:「是,夫人有何吩咐?」

  霍氏頰面微暈,藉著環視僕從,側瞄了我一眼,微微咬牙,意似沈吟,道:「你初來乍到,我也不知你究竟擅長什麼……」

  「啟稟夫人,龔余氏工於女紅,尤擅刺繡,前陣子,老奴還想薦她入府教丫鬟們女紅呢!」說話的人正是賈似道乳娘林婆婆。

  「啊!」霍氏失口一聲叫出,掩口的纖手落下,好似驚詫:「那太好了……時值涼秋,正可領著眾丫鬟備辦冬衣。」語畢,狠瞪了我一眼:「筠兒,你房中的丫鬟也不可恃寵而驕,偷閒躲懶,屆時一道喚來!」

  「是!」

  我自然知道那一瞪眼的本意所在,我的半截手掌被她沈落的豐臀坐實,掌上玉瓜,又飽又綿,讓人煞是銷魂,當眾幹鬼事,我心間如火燎原,大燒大燃起來,道:「娘怎麼說,便怎麼做,孩兒還敢不依麼?」

  「你最胡鬧,己霍氏斥了一聲:「不要又藉著下棋呀、捉蟲呀,替你房中丫鬟推托。」口中吐言,依然是只有我能聽懂那「胡鬧」兩字。

  嘿嘿,你也有今日,落到了我手上!我瘋癡癡地暗念著,她越是機敏善遮掩,我越想戲鬧於她,一時間,五指活動,在底下更加「胡作非為」起來,忽然,我靈覺察到小荃氣息不穩,身子微微發顫,腿也在抖,那丫頭莫是看見了?

  滿廳之中,也只有她立身的角度能望到這邊更多些,不知為何,我對她沒有絲毫顧忌,相反,一個更大膽的念頭升起。

  「小荃呀小荃,你好生看著,權當我替你妹妹報仇吧……」我心下作念,對霍氏我很有幾分無奈,即便查知小茵確是死於霍氏陰謀,我也不能、當然也不會將霍氏怎樣,這也算聊以報復吧,所謂世事無奈又無常,人間正道在淫掌……

  抽出手來,真勁運處,霍氏腰後衣裳被我無聲撕開,露出一片白生生的玉肌,我的魔爪由隙口鑽入,魂不溜丟地向下探去,腰凹一過,兩瓣又柔又綿的玉臀起如峰巒,抓一手,似欲流汁流蜜,溝壑間微微陷落處,開綻得幾欲繃裂,肌膚摸起來又緊又滑,油光潤澤。

  這時,霍氏的臀肌擺動,極力躲閃我的指頭勾探聲氣發顫:「罷了……我身覺不適,你們……且都告退罷!」

  「夫人萬安!」

  「夫人,我尚有一事,片言即可。」

  我的指頭向下勾滑,在她玉臀疊壓榻面的一線,忽然探到緊突密簇的後庭菊,那處肉兒又嫩又熱,吸人指面,火已燒到喉頭,我乾嚥了一口氣,一根指頭無法無天就隙揉入。

  「快說!」

  霍氏幾乎支撐不住,身腰抖抖地,身姿微擡,氣息已見促亂。她身子一輕,我感覺她好似掙紮著活在指端,又好似我的指頭將她整個人頂起了。霍氏身無落處,以巾掩手,向旁一扶,藉機地在腿旁狠掐了一把,我則報復地向內挺進,首個指節全然陷沒,於菊洞中輕拖慢拽。

  林婆婆道:「齊管家已失蹤離府多日,他的屋子是否讓人清掃一下,以備他用?」

  「嗯……暫且不必……退下罷!」

  霍氏有氣無力,只能略擡玉臂,稍作揮擺,那臂還是抖的。

  「夫人臉色很難看,要不要緊?」

  「囉嗦!」

  遭霍氏情急喝斥,眾僕忙都慌退。

  「小荃……呃!你……你去老爺處問問,晚間回這邊用膳呢,還是……依舊與道士食素?」

  霍氏忍到此際,已是花容失色,說話磕磕絆絆,小荃聽了吩咐,如釋重負,臉上卻不敢顯露什麼,低應了一聲,轉身快步去了。

  廳內一空,霍氏倏然轉身,揪住我胸衣,粉面似笑似怒:「小惡魔,好大的膽子!你老子都沒碰過的地方,你……你也敢胡來?」

  沒了旁人,我倒氣焰大落,縮了手,訕笑耍賴道:「好些日沒見娘了,孩兒念想得緊!既是娘一直留著的,那便捨給孩兒罷!」

  「呸!虧你還說……」霍氏臉色一紅,閃了一眼大開的窗扇、廳門,低聲逼喝:「我不叫你,你便不來看我,是不是?」

  這避人耳目的聲氣讓我心間一蕩,渾身又熱了起來,滑了手在她臀上滿候遊移:「娘不能怪孩兒,娘這邊總是很忙,就是今日,也還有這麼多人……」忽然,指尖觸到一處湯濕濕毛茸茸的所在,微微一怔,更覺筋骨提拽,氣息急促道;「娘既已恩賜甘露……便給孩兒嘗嘗……」

  「放開你的髒手!」霍氏大羞,吐著氣,豐臀扭甩,柔臂撐推,道:「叫你來,可不是讓你亂來!坐好了,有話……跟你說……」

  「那好,」我抽出濕膩的手,將她按身於榻,似笑非笑:「咱們娘倆邊『敘』邊說……」

  「你……」掙動紛亂間,霍氏身已淪落,仰面盯著我俯逼而下的俊容,亦不無情動,微微咬牙,手在下方一掏,捉住了我怒起的淫根,暈布雙頰,眼波流蕩:「你老實給我說,去過三娘那裡了沒?」

  「長幼有序,孩兒自然先來看娘!」說著,我火急火燎,掀裙翻開,扯下她小衣。她胯間奇葩,驚唇羞張,惑人眼目,我舉著她兩腿略略分開,秘唇更是盛放如迎,我心一緊,就勢掏出搖頭顛腦的淫具,急不可耐地朝那紮去!

  霍氏神氣迷亂,急道:「小冤家,莫要在這裡!」

  「偏在這裡!」

  廳內門戶大開,但我的靈覺鋪展甚遠,只須有人靠近,必可先行察覺,絲毫不擔心有人會撞見。

  霍氏卻毫不知情,瞻顫心驚,鳳目大睜:「老天!你要害死娘嗎?」

  我一聲不答,挺著怒槍,落在瓣唇繁密的花苞處,如刃切腐般捅入熱融融的緊鮮牝戶!

  霍氏身湧如浪,聲抖抖地哀吟一聲,頰面宛如流下一道紅光,王頸染暈,聲息卻被她咬唇止住,鳳目如怨如嗔。

  「娘怎地不叫了?」

  我正欲大起鞭撻,尚未抽動,便覺有人自長廊快速走來,一升嚎一聲,極不心甘地將濕淋淋的槍身提出,忙亂收拾。

  霍氏不知就裡,擡目怨望,兀自在那籲籲而喘,忽然一霎也明白過來,也慌亂起身整衣,急掠頭鬢。

  「夫人,老爺來了!」

  小荃從窗口行過,好像在廳外絆了一下,尚未入廳。

  霍氏急向內房走去,剛到房口,賈似道從廳外走進,霍氏折身回迎,笑道:「老爺怎地回來了?」

  「筠兒也在?」所幸門戶窗扇大開,賈似道環看一眼,絲毫不疑:「方纔聽林姑姑說,夫人身子不適,到底如何?」

  「還不是這陣子忙的,」霍氏不緊不慢地走近:「歇息一會就好了,林婆婆也真是,一點小事,就傳嘴傳舌的。」

  「你不要怪她,她也是關心你。」賈似道走近座榻,轉身望見霍氏身背揚起的碎衣,道:「咦,你衣裳怎地劃破了?」

  「啊!」霍氏臉色一紅:「午後園中被樹枝扯了一下,以為沒事,原來竟破了。

  筠兒,你也瞧見了是不是?也不肯提醒娘一聲!」

  「孩兒不好意思說。」

  霍氏狠狠白了我一眼。

  賈似道呵呵一笑,撩袍落座:「筠兒,你來得巧,宮內賜來佳釀,咱們爺兒倆個一起嘗嘗。」說著,命小荃道:「傳話下去,整備酒食。」

  「老爺今兒不吃素了?」霍氏笑道:「你們父子聊會兒,我先去更衣。」

  「爹爹,老太太身子可有轉安?」我襠中猶有黏濕,此時與賈似道並坐,心覺極為怪異。

  「暫且不能見風,其它一切尚好。」賈似道略略皺眉歎道。

  一時,酒食在西廳備好,三人移步就食。

  三人坐定,賈似道就席一望,忽道:「啊,忘了叫笙兒、芸兒一起來,也算小團聚。」

  「別提笙兒,」霍氏怨道:「日日纏著我,叫幫忙弄幾隻上品蟋蟀,說是再過十天,要去迎戰本年最後一次促織大賽。我這頭哪忙得開?這不將筠兒喚來,東府那邊什麼人都有,找起來也容易!」

  說著撩眉撩眼的,向我望了一望。

  我微微一笑:「我會吩咐他們盡力找一找。」

  「對了,」霍氏忽然想起,向賈似道說道:「你那裡從任上帶回不少,給笙兒兩隻,不就是了?也不必驚動大夥為些許小事亂忙,說出去給人笑話!」

  「促織之道豈是小事?怡情養性之雅,也不怕人笑話。」賈似道肅然道:「不過,我求得的那些儘是齊魯異種,備著下月月圓之夜,皇上來府中同玩共賞的,豈能給笙兒拿去玩?」

  霍氏疑道:「到了下月,促織還能存活?」

  「這是我新獲的本事,天下沒幾人能做到,如今宮中養蟲之法也是傳自我這裡。」

  說到這個,賈似道頗見得意:「從今往後,秋季過了,尚能玩蟲賞鬥的,普天下就皇上與我二人了,哈哈!」

  「皇上來府?唉,又得大忙了!」霍氏神色說不清是喜是憂,還是喜憂兼具。

  「夫人,我正擔心此事,你身子不適,乃因事忙勞心,身衣劃破,只怕也是行步匆忙,腳不沾地之故,須得盡快找個幫手。」賈似道執杯沈吟道:「沒找著合適人選前,何不放手讓林姑姑幫你?她一向管領著眾丫鬃,經事極多,面面俱到。」

  「又是你的林姑姑!」霍氏神氣有些異樣,不悅道:「婦道人家,有我足夠了,你不怕將她寵上天了?」

  「你不用便算了,當著孩兒說這些作甚?」賈似道顯然有些情虛:「好在龔余氏入府,也能幫你些忙。」

  霍氏垂頭低聲道:「都是一路貨色!」

  「罷了!」賈似道愀然不樂:「我也不管了,你自個拿主意。」說罷,朝我道:「筠兒,你已成人,我同樣不便管你,但既為人父,有些話也不能不說,我上回給你一個『理』,凡事依理而行,有理走天下,違理不可長。今兒呢,我再說一個『禮』字,君君臣臣父父子子,尊師敬道,均須切記,國有國禮,家有家禮,萬事妥諧,否則倫亂綱常……」

  霍氏白了賈似道一眼,打斷道:「筠兒沒讀書麼?老生常談,何須細講?喝酒罷!莫待放涼了!」

  我心上亂跳,若非前些日與解道樞衝撞,賈似道斥我「無禮」,我定要以為賈似道別有所指了。

  當下三人話頭不盡投機,轉為品酒閒談,桌底下,我與霍氏偶爾抵足傳意,偷來紅杏別有香,家和酒歡喜盈堂,大享天倫歡聚之樂。

  我不勝酒力,先行告退,一出廳外,夜風吹面,皓月當空。從被霍氏撩起的、幾欲將我焚燒的火熱情慾中脫身出來,站在廊外,忽然格外想念其妹霍錦兒若即若離、有如皎月般的幽情——那月色就像錦兒明眸的波光,明靜照人。

  「你去其它房罷,我這陣子身子不適。」

  「嗯,你累啦,好好歇一歇,三娘那裡我去過了,她卻是常病。唉,」

  「二娘盼你許久了,你何不去坐坐?」

  「這些天,娘病沒大好,我心焦得很,還是夜裡讀些書,更能入睡。」

  「對了,你在江州任上新娶的小九李氏,幾時到府?」

  「呃,慧娘得待調任的旨意到了,收拾任上的東西再回,應能趕得及下月的圓月之賞。」

  嘿嘿,賈似道與霍氏不知我靈覺過人,私話被我聽了個一清二楚。知道賈似道不會相擾我的兩位美娘,我心裡舒服了多了,沿著園中緩步走去,明月隨我一路。

  回到自己院中,聲息比平日冷清許多,忽然想起,宋恣去了宗陽宮,京東人語回東府,而胡九,更早便回府養傷了,今夜此院中,除了幾名丫鬟,便只有此刻我心中最惦念的錦兒,她肯不肯出屋陪我賞月呢?
 第七二章◆藉酒問情

  心有牽繫之下,我不覺投目朝霍錦兒居處望去,那兒門戶掩閉,毫無響動,只見燭光映窗,且灑照窗外一地昏黃,不知窗內人此時在做些什麼?

  正癡想間,只聽「噠!」的一聲,在靜夜中,聽起來十分清晰,正是合上門閂的聲響。

  這一聲雖極輕微,卻將我震得心裡微微錐疼了起來——與自己期盼的恰好相反,霍錦兒聽到我入院的步聲,悄然將門自內扣上了。

  愣怔中,我不覺有些身冷心涼,漸漸的,又自慚形穢起來。

  她是否以系魂之法發覺了我與霍氏的胡纏?我心下閃過此念,隨即推翻天門山戰後,威脅一除,我與她魂系雙身的聯結便切斷了,適才,我也未感應到她的探測。

  那麼,還是在躲著我麼?怕我登門滋擾?

  微醺的酒意將我多日鬱鬱有憤之氣,徹底提揚發散,我胸口一熱,酒氣上湧,陡然大步流星,向她居處走去,行至一半,卻見窗上人影一動,倏地,竟連屋內的燈燭也熄滅了!

  好呀,且看你怎麼躲!若在平日,我或許便會情怯而退,酒意驅使下,我卻是愈挫愈強,當即逕奔房口,舉手拍門。

  「啪!啪!啪!」

  屋內沒有動靜,我又固執地繼續敲著。

  「誰?」

  半晌,霍錦兒才略為慌亂地應了一聲。

  明知故問麼?我也不答,只將門拍得震天響。

  「……我睡下了,有事明日再說。」

  聽得出,錦兒既羞又慌,聲音壓得很低,像是生恐院內人聽見。

  我卻不管,使勁打門,其實,我早將朝院中的聲息施法禁閉了,才無所顧忌,不怕驚擾他人。霍錦兒卻不知就裡,忍得片刻,無奈之下,終於「唆啦」一聲將門閂拉開了。

  「你喝酒了?」

  我推門入屋,錦兒已背轉身,朝屋內遲步行回,她頭也沒回,聲音略帶委屈。

  「唔!」我跟在她身後,故意使呼吸濁重,呵出陣陣酒氣,以遮臉面,道:「是喝了不少,今宵月色不錯……想來看看你。」

  「喝了酒……便早些回去歇息。」

  霍錦兒手落桌案,身背微顫,柔意似勸,情若忍藏。

  我不答,籲著酒氣,遊目四望;屋內雖未點燈,但毫不昏暗,月色從大開的後窗披灑入屋,清輝光亮一片。她迎窗而立的背影,被月光剪出一身起伏有致的曲線,腰細臀豐,柔婉中略見豐熟,風致獨呈,楚楚動人。

  我心中湧起將她攬入懷中的強烈渴望,心念方動,霍錦兒卻仿若有察似的,身形忽移,拾起桌上的火石,欲點亮燭火,擦了兩下火石,尚未點著,卻停下道:「少主,我這便要歇下了,你……你還是回去罷!」

  「我……」

  這時,只聽「噗!」的一響,兩人均是一驚,隨聲望去,卻是籠中的小白醒來了,在內撲撲竄動。兩人投目怔望,均未收回目光,而我已改了口氣,仗著酒意,逕自道:「你這些日,為何總躲著我?」

  「早知你會有此一問。」霍錦兒手一顫,火石落於桌上,腴柔的纖掌滑過桌面,默默轉身,移步窗前,半晌,方幽幽道:「錦兒心中好難,前日還曾收拾衣物,想要索性一走了之……」

  「那你為何不走?」我的視線隨她移動,只見月色將玉人照得淒影如傷,讓人心頭作酸,我心中一軟,隨即咬牙恨聲道:「你是捨不得東府眾友,還是捨不下我?你若走了,我便好宣告眾人,上天入地也要把我心中人找到!」

  也許,正是對她不告而別之舉的無奈和恐懼,才讓我這般硬聲粗氣,以壓心底的驚慌。

  「不要!」霍錦兒嬌軀一震,回首哀望,眼中已是淚波盈盈:「少主,你……你是人中龍鳳,正值少年,舉府上下,誰不對你……世間好女,任君採擷,何必垂青風華已逝、黃花凋瘦的錦兒?」

  「你瘦麼,你可一點也不瘦!」

  霍錦兒頓足道:「你醉了!我不跟醉酒的人說話!」說著,別轉嬌軀,好似賭氣。

  她說我醉,我索性佯醉,打了一個一隔,身搖搖地走至她床榻坐下。身一落,頓覺四下素淨整潔,屋內陳設雖簡,卻無處不見巧思,榻內遞來陣陣清芬的幽香,紗帳上偶有小件飾物懸墜,別有女兒情致,這暫時居停之所,竟被她巧手弄得色色宜人。推物及人,想其主人的蘭蕙之質、玲瓏心性,思慕佳人之心,愈發難以自抑。我思緒浮遊,一時氣湧衝動,一時踟躕自憐,斟酌半晌,方道:「錦兒,你也聽到那些僕婦閒語?沒錯,她們人人都喜慕我,而唯獨你,卻要棄我如草芥!」

  我故意拿話逼她。

  「錦兒並非……」

  霍錦兒接了半聲,轉眺窗外,鬢髮飄動:「少主俊采飛揚,身擁榮華,而有出塵之清,不入凡流,錦兒雖愚頑任性,亦非草木,豈能……不動心?只是名分有隔,年歲懸殊,這些日來,錦兒再三思量,均覺前路渺茫,無以自處……」

  說著,垂頸低聲道:「旁的不說,便只教三哥他們知道了,錦兒……就見不了人,無顏存身了!」

  也難為她掉文遮面,肯掏出這番肺腑之言,想來這陣日子她也是蘊思已久,心苦難申。

  她口中雖道自己「愚頑任性」,我卻能意會到,實際上這四字應該換為「秉性孤傲」才對。莫看她平日沈靜溫婉,其實她性子暗藏的一面,卻是相當傲氣,眼高於人,凡事均不肯屈就,否則以她的容色與才情怎會延誤青春至此?她多年瞞著東府諸人,鉅額耗費均從霍氏娘家取用,我後來才知道,她並非白白從霍府支用銀錢;霍氏最出色的許多奇珍異品,若缺了她苦心施為的靈異法術,與別出心裁的巧思妙構,其價值只怕不到現價三成,僅此一項抵她所費數倍有餘。而她恥於「以力換財」之名,寧願被霍氏家人誤會,也從不加以申辯,可見她是多麼要強。

  這般傲氣要面子的人,偏偏遇上「名分有隔、年歲懸殊」的我,要她面對這段悖於人常的孽戀,自然是加倍為難。

  思及於此,我心下憐意大起,道:「錦兒,你說的這些我全都知道,陡然公之於眾,當然令人驚詫側目,若是瞞住一些時囗……日久天長的,慢慢露出些苗頭,相信眾人也就見怪不怪了!」

  「羞死人了,怎麼可以?」

  我心意激盪,不覺起身挨近,撫她後肩,柔聲道:「男女私慕,乃兩人秘事,與旁人何涉?世間情緣生發,向來也沒有一定之規,若真是都循規蹈矩,你早屬意年歲相彷、名分合宜之人了,是不是?」

  這番話,我也是想了許久,今日才一吐為快。實際上,一如她自承,她向來「任性」,也是不甘凡俗的人,我很希望此語能激起她的傲性與勇氣。

  霍錦兒咬牙不語,月光半照其面,能望見她眉心擰起柔中蘊剛的兩道彎蹙。

  如此好月色,玉人又端然在近,偏有許多阻隔禁囿,我胸臆之中灼悶難言,恨不能一把攬倒她,恣意歡憐。但也許,我是太在意她了,近在咫尺,我竟不敢魯莽地將她摟於懷中,心意難舒之下,只將置於她香肩的手緊了又鬆,鬆了又緊。

  「你……你不明白的。」霍錦兒蠔首低垂,默受我撫肩遞意,我心下正蓄積了幾分欣喜,她卻側肩微避,瞥了我一眼,長睫覆垂:「東府也還罷了,若給我大哥知道了,更不知鬧成怎樣,只怕要對東府大大不利!」

  「你大哥……對東府不利?」

  「是的,錦兒自幼任性,浪跡江湖,不愛受人管束,但始終是錢塘霍家的人;霍氏乃吳越舊族,極重家聲,這種事,他們絕然不許!大哥身位權重,最惜顏面,盛怒之下,若率霍氏勢力與東府為抗,實非……實非錦兒所願見!」

  「這……這全是你自憂自擾!我看,你孤身未嫁你大哥才會著急。唔,其妹不擇人則已,一下手就得個少年如意郎,只怕他高興還來不及呢!」

  「呸,你胡說八道!」霍錦兒被逗得繃不住臉,忍不住聲恨氣笑,擺頭不理。

  我見玉人顏開散雲霾,雖僅忽忽一現,卻也心身為之一輕,不由愈發神出鬼沒,貼著她耳邊道:「好,你說了這麼多,就算有理,也均非今日方有的事,上回在天門山你為何只字不提?嗯?」

  「要死了!」霍錦兒頓足羞道:「人家那是一時迷糊……」

  這麼說,那日她也是情難自抑了?望著她幽微婉轉、亦羞亦愁的姿容,我心間忽然一片敞亮,真相並不在那些繞來繞去的話頭中,而在她為情自苦的樣子,在那眉頭,在那嬌婉的身姿,真相遍佈這月下訴情的小屋!我真是傻!既然她並非對我無情,道書上不是說了,「此心之外,皆為虛幻」麼?說來說去,東府也好,霍家也罷,那些重重顧慮不過是外擾,真正困住她的,說到底還是一個「臉嫩」而已!我怎能見她陷於為難,不作進取?如此一想,我心中打定了主意,再不為他情迷惑……

  「啊!少主,君子不欺暗室!你……你……」

  「我不是君子!你也非『暗室』!」

  我喘籲籲地道,入屋以來,我一直行為「端好」,這下忽然發難,霍錦兒猝不及防,嬌軟豐膩的身子被我一把抱入懷中。

  「嗯!」

  她近日為事奔忙,回屋解去外邊披風後,便是一身緊衣打扮,通體皆為傲幽幽的深黛色,體態玲瓏,英姿清爽。這幾日來,我早已瞧得上火了,數日久忍,思渴已極,此刻玉人充盈於懷,登時激起我陣陣銷魂之歎。

  「唔……你……你不可以發酒瘋的……唔唔……快放開我!」

  霍錦兒嬌軀震顫,嘴裡噴著濕漉灑的喘息,那緊身衣下顫動的身骨兒,被我蘊著一團火的熱懷攬納,便糖飴遇熱似的軟化了,卻兀自不甘心地極力扭身,掰著我環扣在她纖腰的手,往下朝外推揉,但我的雙臂,卻像生了根似的,任她如何掙紮,毫不放鬆。

  懷中那曼妙輕盈的身段,讓我有種錯覺,彷彿那是可任意揉捏的泥團兒,只要我再加使力,她的一身肉兒便會朝四周漫去,她的腰骨便會被我折斷。

  我掌底扣著的纖腰,軟膩脂彈地微微隆起,有著無法形容的女性豐饒,我下體緊貼著的翹臀,則更要命——她下裳著的是羅褲兒,薄薄的絲料將她肌膚的溫熱與肉感全透了出來,甚至那兩瓣玉瓜的隆起與開隙的形狀,也凸露無遺。

  「唔……你欺負人……」

  幾番掙紮未脫,霍錦兒身子軟得只剩下籲喘的力氣,整個人也從此乖了下來,繳了械,嬌啼作怨,微垂其面,似有無盡的委屈。

  看來我押寶是押對了,她此時這般情態,哪還像個奇術層出不窮、讓人頭痛的俠女?全然一個惹人疼惜的嬌嬌女子嘛!

  「錦兒,我不欺負別人,只欺負你,還要欺負一輩子,你今生都休想逃了……」

  我心底透徹,愈發信心十足,一邊貼著她耳鬢癡迷囈語,一邊手中踐言,渾身上下「欺負」她,欺負她軟膩的腰,欺負她滑圓的臀,沿著她身子的丘陵緩緩移動著。

  上回在天門山,因她有傷在身,我始終有所保留,不敢過於撩逗她的情慾,今日大為不同,許多上次不敢涉及的地方,也大逞手欲,下及臀胯,上至豐胸,所行之處,摸到哪兒,她哪兒便起了一陣顫慄。我能感受到臂彎中的她,身子極為敏感,遠不如她的心志「堅貞」,當下更是乘勝追擊,高山越嶺,深谷滑陷,只攪得霍錦兒呻哀不絕,身抖不止。

  一番探摸下,非但她氣喘難挨,也惹起我滿身火竄,胯下塵根暴舉,直抵她扭動的嬌臀,這又激起她新的一輪猛力掙紮。

  「啊,莫……莫……莫動!」

  我的塵根承受不了她下體連番擠壓摩擦的快感,陡然一線酸酥如飆,咻咻欲噴,我急忙縮弓身子,驚慌地顫叫。

  也許是我臉上神情奇怪,語氣又與平日大為異樣,她被唬住了,停了下來。

  她畢竟是熟齡大姑了,雖不似已婚婦人的情慾反應,但也非毫無所知的毛丫頭,對我的狀況,她似乎出於本能地有所意會;然而猝臨蒙昧未明的事,卻又讓她發了懵,不知如何應對,她豐膩的大腿微微顫抖,忍耐著我的塵根在其上脈動,她竟那樣等著,愣睜著明亮的羞眸,一動也不敢一動。

  她那樣子,真是有趣之極,半是驚羞,半是無奈,彷彿屏息忍受著未知的猛獸從身前路過。

  過了狂噴的洩意,我「籲」了口氣,霍錦兒萬分羞惱地道:「少主,你若是只圖一時之快,我……我……」

  望著她語無倫次的狼狽與羞怨,身心略略鬆下來的我,忽然有種智珠在握的感覺。也許見了她在男女之道上的生澀,我心中陡然有了極大的優勢,我嘴角噙笑,毫不理會她的怨責,一手托起她的下頷,在她驚羞地扭頸擺動中,覷準她芳唇,就勢印下,封住了她張動的唇瓣。

  「啊!」

  宛若失而復得之物,彌足珍貴,此番重嘗香吻,讓人煞是魂迷,我感覺整個身子虛飄起來,浮在月色中。

  「唔唔……噫!」

  乘她籲喘吐氣,我的舌頭狂熱地叩開她貝齒,霍錦兒似乎要以舌尖將我闖入的狂舌卻之門外,不料,卻引火燒身,我的舌頭趁機勾纏上她的柔滑香丁。她身如電殛,嬌聲呻吟,頭頸使勁朝窗外傾避,我緊追不捨,這一來,兩人上半身均折往窗外。

  外邊碧空如洗,明月高照,霎時,月色映照下,她鬢髮如墨,面白似雪,眉目分明有如輕筆勾畫,美得幾乎不似存於人間,宛如少女般純淨。這倏然間的變幻,讓人心神癡迷,月光下的別樣異境,感染了兩人,一撲一仰,久久沈醉停駐。

  縱身長吻中,我眼角的最後一點餘光,窺見她長睫幽幽的眼眸悄然合上。

  這悠長的一吻,似乎耗盡了兩人渾身力氣,也燃盡了心魂,分開後,兩人都是一陣氣喘,片語不能。

  「硌……硌得人腰……疼死了!」

  被我拉回身子後,霍錦兒低傾著頭,臉上依稀有模糊的羞色,藉著側身擺頸,尋摸腰畔,躲著我的視線。

  「很疼麼?」

  「你……滿嘴都是酒氣……害死人了!」

  霍錦兒蹙眉怨道,這話真是奇妙,也不知是為我的魯莽遮掩,還是為她自己遮羞。

  我領受薄責,細品其中的意味,心下暗喜,不覺將手擁去,她初時猶有抗拒,但在我臂力漸漸收緊之下,相持未多久,便幽幽歎了一聲,彷彿歎盡了她一生的堅持,終於低頭弓身,依依入懷,我滿心甜喜,輕撫她額際秀髮,道:「錦兒,真好,我又親著你、抱著你了!」

  「好什麼!」她嗔了一聲,低伏臉兒,幽幽道:「你撒酒瘋,一點也不管人家心裡情願與否……」

  我心有憐惜,擁摟更緊:「錦兒,你說我醉也好,沒醉也罷,我此刻比什麼時候都明白,我……其實我早就該來了,為何讓你一人自苦如此?」

  「總之我……我是沒臉見人了……」

  「世事縱有萬難,皆由人迎對,會有法子的。」

  霍錦兒伏在我肩旁沈默不語,過了好一會,才擡頭羞道:「你說……先瞞住大家?」

  「唔,先瞞一陣子……」

  這麼一說,兩人的擁聚,恍惚有了種避眾偷歡之感,讓人倍感珍惜。我低望了她一眼,忍不住又尋向她嬌軟的芳唇,這回她仰面容我長長地親了個嘴,方將手來推。

  迷迷糊糊地,我聞到她頸窩漫上一股異香,不禁低頸深深吸氣:「錦兒,你身上抹的是什麼?好香,好香!」

  「哪有抹什麼,人家身上臭都臭死了。」她仰頭籲籲怨喘:「這些日外頭替你奔走,連停下來沐身的工夫也沒有,回來還要……受你這般欺負……」說到後邊,她語音轉低,嬌羞不已。

  想及她的「苦況」,我心中又是好笑,又覺甜暢,道:「欺負?瞧你……嘻,比我還貪呢!」方纔,她初學會交舌,吸得我舌尖發麻,扭身迎湊,豐乳抵人,情熱之態,一點也不亞於我。

  「啊,不許你說!」霍錦兒大羞不依。

  「錦兒,」我貼在她頸窩,又深吸一口氣,柔聲道:「往後奔走累了,回來乖乖到我房中,先讓我好生疼惜你一番,你說好不好?」

  這對來日的「展望」,令霍錦兒更羞,她喘聲喃喃:「不好,人家外頭累了,回來還……還要……」

  「還要什麼?」

  「服苦役!」

  「苦役嗎?」

  我呻歎著,不禁又將她攬近,經過一番波折,兩人心歷煎熬,此番重越雷池,情熱更勝從前,轉瞬覓唇覓舌的,又膠在了一塊。

  唇分,我窺望玉人神色,心意甜足,唇角輕笑,霍錦兒不勝其羞,白了我一眼,身兒微退,撥著散亂的鬢髮。這矜持的動作,我恍惚平日在她身上多次見過。不知為何,熱纏之中,還不覺怎樣,這分開的間歇,因年齡差異導致的訕然之感,忽然又回到兩人身上,她也顯得格外生怯起來。

  不過,這並未讓我困擾,反而如品汲了風味異樣的甘冽之釀,陶然有醉,我甚至嫌她臉上的嬌羞看得不夠分明,衝口而出:「錦兒,咱們……點上燈罷!」

  「不要!」霍錦兒揚手來攔,兩眼嗔望著我,似別有意味:「就這麼待會兒,你……你也好回屋去了。」

  我的手中接著一隻冰軟的柔荑,順勢捉去,觸到她短衣袖口露著一截皓臂,依舊是一議我心動不已的豐腴白皙,摸上只覺軟滑而膩,有種水嫩嫩的沈手之感。

  除了她豐美過人的雪乳,我最喜她這雙玉臂,似乎能從中想像她通體鬥白如羊脂」

  的玉肌。

  呼吸輕噴間,我就著月色,細細把玩著她白酥酥的玉臂,想及她衣下的光景,我不禁週身皆熱,心底的慾望一點一點地暗下滋長,全堵在了喉間,我顫聲道:「錦兒,我想看看。」

  「唔,看什麼?」

  「一直沒來瞧你,也不知你傷好得怎樣,我想……看一看。」掩藏下的慾望迫近,一讓我喉間乾澀變聲,說著,毛手毛腳的,便去撥她胸口。

  「啊,下流!」

  真是萬萬沒想到,正被慾火攻心的我,胸上猛挨了一掌,腳下後退,吸氣吃驚:「錦兒,你……你竟用內勁打我?」

  霍錦兒不答,臉上繃得凜凜然,眼中卻閃動一絲狡黠,彷彿已洞徹了我所有私慾,她唇角凝著模糊的異笑,向後漸退,全身隱入窗側的黑暗中。

  她這不知是頑皮還是矜羞的神氣,蠱惑著我,而胸口挨的那一掌,還在火辣辣的疼,我渾身雄性彷彿都被打醒了,呼著熱氣,撲往那光」兄照不到的地方。

  「啊!」黑暗中傳來霍錦兒短促的一聲驚叫。

  我捉到了那縮於屋角、瑟瑟發顫的身子,不由分說,頂膝貼面,大肆侵犯,黑暗之中,錦兒的羞澀似乎也隨光亮一道大為斂收了,身子時有應和,嬌吟不絕。

  兩人一個是少年情狂,一是熟齡大姑,漸漸的,再也不滿足蜻蜓點水、淺嘗輒止的親近了,止不住的向情慾深處越陷越深,在暗處瘋狂地熱纏在一起。

  不知不覺中,我的手已拉開她腰間束帶,從她衣底鑽了進去,貼皮頂肉地滿身遊走,她那一身肉兒,又膩又滑,撩得我口乾舌燥,心焦難耐。

  「呵!」

  我喘著粗氣,把持她酥成軟泥似的身子,移回窗口,「嘶啦」一聲,內勁運處,我將她胸衣撕得大開,兩隻雪兔兒,活蹦亂跳,在月下歡騰。

  「啊!」

  霍錦兒大羞,扭身欲逃,卻被我從後死死地頂住了身子。

  兩隻雪兔,滾波浪動,映著月輝,白得怵目驚心,讓人氣窒。

  我屏息注目,一時倒靜了下來,雙手環過她肩頸,伸至她胸前小心地觸撫著,捏著乳兒撥見上回那個傷口,我下頷抵著她頸側,輕輕噴氣:「還在呢。」

  霍錦兒唯有低頭細喘而已。

  那傷疤點染在雪乳上,深黑如痣,卻絲毫沒破壞她雪白膨大的胸乳的美感,反而顯得世間獨有,別具風致。

  「錦兒,你的一雙乳兒真是人間絕品!」

  這乳山獨門修練秘法,所養成的傲人乳峰,非但飽滿圓軟,且膚滑肉彈,觸手即陷,一手抓下去,乳肌滿帶著水盈盈的熱意,彷彿要從指縫流出,可是一旦放開手,瞬即彈回原狀,傲聳如瓜,有著處子的挺拔舒挺,彷彿在彰顯主人守身如玉的驕傲。

  月色下,她乳蒂的顫動、雪肌的紛湧,我手背的青筋、指爪的抓捏,都看得異常分明,鉅細入目。

  「唔……好羞人……你盡胡鬧……啊……」

  霍錦兒也不禁被自己眼底的景象迷惑,垂頸羞望,呻泣聲中,身子軟綿綿的後依著,渾圓的屁股驚顫顫地向下滑墜,彷彿整個人在我掌底化為一灘水,要從我懷間流走。

  「啊,你瞧,它、它生氣了,在發怒呢……」

  兩團雪乳,便似一對活活的小獸,在我的魔爪下歪頭斜面,慘遭蹂躪。一時,彷彿被我捏得憤怒了,她乳蒂勃然怒立,迎風而顫。我心間一蕩,喉間貪咽不止,不禁伸頸越過她,以唇去親。怎奈胸前一失,她忽然身軟滑落,我抽出手,把她沈墜的臀兒一撈而起,竟似將她整個「端」了起來。

  「啊!」

  一對玉足舉空而翹,霍錦兒身子弓曲,被我如抱小兒,擱於窗沿上。可世上哪有這般成熟到流汁流蜜的「小兒」?我心火大盛,褻手從她分敞的懷前一勢摸下,她的嬌吟亦像我的撫摸一般拉得悠悠長長。

  她覆及膝上的短衣下擺內,尚有羅褲兒的阻隔,我貼肌擠入她羅褲繫帶內,掌背運勁一震,繫帶舒然繃散,至此,柳暗花明,一路酥滑如脂,美不可言,指間一澀,忽然觸到她腿間濃密的陰毛。

  「啊,不……不可以!」

  迷糊中的霍錦兒突然驚慌起來,雙腿緊夾,我魔掌使力掏摸,也只摸到腴丘上的一片毛兒,只覺滿腦空空如也,心緊欲瘋。

  我急急喘道;「錦兒,我今兒便要了你!免得……你又胡思亂想!」說著,猛地抱起她,轉身奔往臥榻……

 第七三章◆熟女破瓜

  「嚶嚶」有聲,掙動著的霍錦兒,宛如受傷的鳥兒一呆嗚。

  我轉身望見房門兀自大開,騰出一隻手,念力揮運,將屋門掩閉,門閂也插上了。這時,我肩上驀地一沈,臂間卻忽輕,霍錦兒竟想在這要命的時候,使出輕功,躍身逃離!我忙朝上一抱,卻抱住了一個渾圓滑膩的臀兒,在我臉面上甩動掙紮!

  她羅褲兒半是滑落,滿滿的一截美白肉兒與時隱時現的溝壑,就在我眼角上方晃閃。

  「錦兒……」

  將她擱落榻上,心焦如焚的我喘著粗氣,不由分說,一把將她羅褲拽及腿彎,便去窺她陰部,適才那沒著沒落的一摸,讓我心裡空得發狂。

  只閃了一眼,什麼也沒看清,她雪白的雙腿一夾一傾,便翻過身欲逃。我低吼一聲,像被激怒的野獸,按定她身背,掀開她短衣下擺,這一下,月色披灑,一彎如脂似玉、遍體雪白的腰臀,帶著令人發狂的溫潤與形狀袒露無遺。內無寸絲的她身背匍伏,雙腿疊跪,由脊樑骨而下,細腰浮起一寸寸柔骨,到了臀部,陡然雌性地膨脹豐滿,曲線卻又約束得那麼渾圓,那麼優美!就像剝了皮的熟蛋兒,難以形容的女體之美中,又散發著女子下體掩藏最深的哀羞與淫褻。

  我目力發緊,喉頭乾渴,顫抖的手探去,沿著緊致的玉背滑下,爬上酥滑的翹瓜,觸感陡然腴美脂膩起來,順著臀尖的彎弧挖下,指掌於她臀腿相疊處一陣狂蕩地掏擠。

  「那裡不可以!啊……少主……求你不要!嗚嗚……」

  霍錦兒的頭面被摁在榻面,嬌軀陣陣發抖,發出含糊的羞吟哀泣。

  我的掌尖觸到臀瓣分隙處一點柔不可言的濕嫩,使勁一擠,整截掌面掏入她花底,霎時,一隻爛熟得皮破肉綻、果汁橫流的毛桃兒浮於腦際,豐肌隆起處,一點又嫩又熱的柔物兒燙著掌心,我心中格登一下,暗念:「摸到她陰戶了!」

  下頭指掌麻酥酥的立地成仙,上邊緊按她身背的手不由分神,她使勁一扭,傾身而翻,我剛成仙的手也滑了出來,霍錦兒似乎極為羞惱,一聲不吭,收腿後縮,藏於榻內的一角,忙不疊地提著羅褲。

  也許羅褲滑在腿彎時被疊得太亂,或是太過著急,她兩隻白腿兒蹬來踢去,始終收不進褲管裡,胯間黑蓬蓬的一片也跟著扭來閃去,時藏時露,只急得霍錦兒口中「嗚嗚」低叫,幾欲哭出聲來。

  而我早被她胯間的那蓬神秘燎得我上不著天、下不著地了,氣喘中,急火燎身似的將身上除了個一乾二淨,略嫌文弱的身子,因體內真氣充盈,肌體瑩潤,秀勁條條,輕捷有靈,胯間慾望脹著青筋,抖蔔蔔地躍著活力,朝她逼近。

  「啊你……你……嗚嗚……」

  霍錦兒最後撲騰出幾聲焦急,慌亂的動作陡然停住了,羞紅的頭面緩緩擡移,彷彿靜候大難臨頭的命運。

  在矜持靦腆的她面前徹底暴露,我感覺異樣刺激,每寸肌膚都繃緊,滿身熱辣辣地興奮起來,可是她臉兒黑黑、散發默垂的受傷樣子,讓我狠不下心來侵犯,我深吸了口氣,竭力壓伏著衝動的慾望。

  「錦兒。」

  「……」

  「你生氣了?」

  「……」

  她依舊不答,腦袋更向一旁垂去,半轉的肩身側對著我。而她身子下方,短衣下擺分敞松垂,羅褲兒猶亂亂地疊在腿間,除了側屈一隻腿兒微微擋著,竟不再用衣物遮覆了。

  我急欲探知她的心意,撥轉她的頭頸,擡高她下頷,讓她迎著我的俯視,她絲毫沒有抗拒,只是仰面之際,毫無表情,長睫微顫,將眼兒閉上了。

  她眼角掛著一點陰影,整個神情奄奄然,瞧上去似傷非傷,似惱未惱,渾如失了魂兒似的,隨我擺佈,一時倒讓我迷惑惶恐了。

  ——莫非方纔那一下,將她徹底惹惱啦?

  我想要哄,卻也無從哄起,低頭接其又涼又軟的唇兒,抿動間,卻覺她唇瓣軟軟而啟,微有應和,心下一激靈,當即狂吮狂吸,欲以熱力感染她。

  「嗯嗯……」

  長吻中她透不過氣,終於拿手來推揉,鼻間亦微微輕哼,似有「活」轉跡象,我心下大喜,噙定其唇,更不將她放過,一隻手來回捫弄她的雙乳,漸漸的滑了下去,指尖打著花,流水般遊弋於柔腹、滑腰,又沿著大腿摸上,於膝頭勾回,在她大腿內側停停走走,漸摸漸下……

  「嚶嚀」一聲,她雙腿合閉,將我的手卻之門外。

  「我終於將你救活啦,你怎麼……怎麼謝我?」我離開她芳唇,喘著粗氣,含笑盯望她的臉色。

  她兀自不答,籲籲嬌喘,只拿眼兒羞怨地瞥著我。

  我心口一熱,這絕非惱恨難消的神氣!我險些被她方才奇怪的反應給騙了!

  在她矜持的面具背後,還藏著一個霍錦兒,畏羞不肯出來。

  朦朧中窺見她掩藏的東西,這發現的快樂,讓我滿心熱癢,心道:「好呀,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!」

  她越是逃躲,我越是要讓她無所遁形!暗運念力,以火刀火石點燃火絨,引亮了桌上的油燈,見一旁尚有未燃盡的兩節紅燭,也點亮了,一時屋內光亮灼目,煌煌如晝。

  「啊……」

  霍錦兒像怕光的小動物似的,擡臂遮擋眼兒,我冷不丁的一望,忍不住心下狂跳,那幼嫩的膀彎褶子,竟窩了一叢意態飛揚的腋毛,黑得讓人遐想。

  眼兒澀澀地一眨,再一細看,只見她腦門後仰,綿綿地癱在我臂彎,衣敞揮褪,白條條的玉體酥滑起伏,彷彿那兩座高聳的雪峰融化了,流下如脂如玉的一身雪白,似傾瀉的飛瀑一般,落到了腿彎,又平滑地淌出去,窩出了腿心那蓬讓人心旌蕩漾的烏黑陰影。

  燈火映照下,她靜謐如月的嬌軀,陡然驚心動魂地生動起來,那一身艷白霎時刺痛了我的眼睛!

  ;原來她的臉兒竟這麼紅!

  昏暗中,本以為她臉暗暗的,好似生氣,有了燈火,她的嬌羞再也隱藏不住,那雙頰的深色原來卻是塗了紅脂一般的羞色,久駐不退。

  「錦兒!」

  我乾渴地伸下了手臂,在那脂膩的起伏間遊蕩,同時狂亂的唇落下,尋著她腋窩一點腴嫩如嬰孩的肌膚親去,她似不禁癢,手臂滑了下來,我又吻上她清亮的額、她長睫顫動的眼簾,她隆滑的鼻,最後顫抖落到了她豐潤的唇兒,她整個身子畫龍點睛般的活了,花兒展瓣似的張開了臂、彈開了腿。

  「嗚嗚……」

  她模模糊糊的嬌吟,讓我更狂了。迷醉間,我感覺背上沈了一下,是她落下的手臂,屋內燭光搖動,原來她揚手撲滅了一枝紅燭。

  我詫異地擡起身,盯視著她。

  「燈!」

  她喘了一聲,臉兒跟紅布似的。

  「你要我熄燈?」

  她咬唇不語,水光艷媚的眼兒嗔嗔的。

  這是點燈後她首次毫無遮擋地與我迎目相對,在昏暗中,我只感覺她的羞澀宛如少女,而此際,那份嬌羞,卻是真真切切地從那張飽含閱歷的臉上,繃繃的透了出來,真實得讓我怦然心動,我盡情賞著她的羞色:「熄了燈你就隨我擺佈,是不是?」

  她被逼到了絕境,嬌顏似燒,「啊」的一聲,朝燈燭發去一掌,手卻被我捉住了。

  她的小手柔若無骨,豐若有餘,看似肥嫩可愛,偏偏又靈巧無比……我感覺身子某處熱了一下,硬生生地將她的手兒拉向我胯下。

  「嗚嗚……」

  霍錦兒陡然明白我的意圖,手使力往回奪,我順勢一放,推著她的手回去,消去她的勁力,繞個小圈瞬即又勾了回來,她再發勁已遲。這本是以勁卸勁之道,想不到床第之間,竟得用上高明的擒拿手法!這……這也算是別樣風情麼?

  「啊……」

  她的手背觸到我熱跳的塵根,驚慌地推了出去,將塵根按在了我肚皮上,低呼一聲,又忙縮回手。這時塵根卻打了下來,彈在她手心,她抽手似欲滑退,被我以勁頂住了退路。彷彿出於無奈,她的五指怯怯的,枝枝蔓蔓地勾攏了,滿滿攥住了粗壯的淫根。!竟然真的抓住了!居然可以!

  我全身僵住了,俯著勢子,虎虎地噴著鼻息,全落在她仰著的面龐上。

  近在咫尺,她臉上神情無法形容,氣息奄奄的,眼波流轉,又似乎想窺望我的臉色,兩人緊繃繃地對視著,呼吸噴觸。

  下方她的手兒,好奇地摸索著,此時沒人逼迫她,她自己卻羞得欲哭:「壞死了……你讓我摸它……」

  霍地一下,我騰然爆發,彎動身子撲倒了她,火熱的身子滾到她涼膩的腴柔,激靈得我滿身火苗劈�啪啦亂竄,而她也被燙著了似的,喘聲哀吟。

  「嗯嗯!」

  這個熟齡女子,歲月的滋養與守貞的幽秘,使她保有處子的鮮嫩又兼具婦人的豐熟,往昔未遇人,到此際呈遞給我,已是個不折不扣流汁流蜜的糖人兒了。我接觸她身子的部分,包括手臂、胸腹、下體……全都觸及,舉著嘴兒,極力貪吮她肌膚的溫膩與甘美……

  我胯下的壯熱擠著她、羞著她,貪急的手按捺不住最急的渴望,忙乎乎順著她腹臍滑了下去,摸出一手凝脂豐膩,摸出一手恥毛澀澀,正要叩問玉門,她「嚶」的一聲驚呼,雙腿絞緊了,死活不肯打開,渾如本能地守護著處子之寶的雌獸,猛烈推揉掙紮起來。

  「錦兒,給我,給我!」

  我急哄哄地吼道,顫抖的指尖一會從隆起的陰丘樞探,一會順著她大腿間隙猛鑽,奔忙而不得要領。

  「不不……」她懶懨懨地喘著氣,全身都任我擺佈了,卻緊守最後一道防線,就像被攻下的皇城,滿城失陷了,卻兀自守緊宮門,負隅頑抗。

  那根弦越繃越緊,慾望脹得我心房要爆炸,我的手在她下體蛇兒般遊來遊去,沿著豐龐的胯,勾向她聳滑的臀丘,尻後光膩如脂,溝壑間探去、意外地發現此處不如前邊夾得緊,鬆鬆美美的有可乘隙處,一根指頭一鑽,陷入一片嬌嫩火熱的脂膏中。

  「啊啊……你不能……那裡……哦嗚嗚……」

  霍錦兒身兒急挺,高聳的雪胸送了上來,峰浪搖動,打著我的下頷,我一張嘴,噙住一枚柔嫩的紅鮮,似乎就那般將她整個身子叼了起來,躍到極處,她又跌了下去,跌得軟軟蕩蕩,一身豐盈水花亂濺。

  「呵……」我的手指兀自陷在她尻後的牝縫,腦門狂躁之下,指頭打浪似的上下勾動,勾出滿指膩乎乎的水澤,黏沾如絲,塵根受她陰物淫濕的誘惑,急火火地抖擻著,貼她大腿淫乎乎戳著、摩著,急不可待要撞開門,噬上她一口。

  她急扭急動,腰也鬆了,腿也散了,我霍地跪身而起,推撥她腿兒,卻發現她雙腿被羅褲纏繞,欲開不能,當下扯著她羅褲,褪了下來,連她足尖的鳳頭靴也掉落。

  強力分開她雙腿的瞬間,她胯間噴吐的一道肥縫兒,閃電一般,擊中了我的眼!

  千呼萬喚,此刻看得異常分明,她兩彎白腿間,隆起一道飽滿的弧丘,牝戶腫得高高的,如肥滴滴的胖饅頭切了一刀,飽裂一道鮮麗的粉縫。她的陰毛蓬勃茂盛,卻全長在恥丘上方,烏黑亂卷,瞧上去慾望極盛,但延到牝戶上,卻是又柔又稀的幾根纖毫,濕卷在水嫩嫩的肥白肉色上。陰唇像吐著的嫩芽兒,羞澀地縮在牝縫內,整個陰戶外形,乾淨肥美,望去只是一道肥嘟嘟的肉縫兒。

  「嗚……你殺了我吧……」

  霍錦兒羞急欲哭,此際放棄了抵抗,兩隻勾魂奪魂的美腿,被我舉高,腿彎軟綿綿的落下來,大腿彎成一道眩目的豐滿白皙曲線,由兩邊交匯併合,夾著那顆熟桃。

  ——怎會這樣的?她年近三十,私處卻如未成年的幼女!

  我腦門裡瘋轉,心氣緊窒,死盯著那幼嫩肥美的地方,心下湧動著一股要搗毀它、貫穿它的慾望,陽具硬極而脹,險些疼彎,此際火到咽喉,當下不管不顧,挺著陽具,抵在她腿間,才擡目朝錦兒盯去。

  霍錦兒咬唇使力搖頭,醉饌的眼波閃著光,露出羞懼乞憐的神色。

  我喘道:「不要怕。」身往下沈,卻滑滑地戳到了一邊,原來,她花澗暗流,水肥而美,濃稠黏滑,牝口肉豐,濕不溜丟的毫不受力。

  我心上打著抖,逼著氣兒,扶了粗長的陽物來回抹著她的嫩縫,龜首挑起絲絲黏液,滑滑地全塗在她牝縫沿口,那縫嘴兒被我戳開一道羞裂,露出裡邊嫩芽兒似的花唇,苞內蠕動紛紛,水光擠動,淫靡不可目視。!錦兒,你全都給我看到了!

  我心氣發狂,沈身下去。

  「要死了……不能碰……啊不要看……」霍錦兒猶在嚷著羞,突然駭目圓睜,顫口大張,卻只發出一聲小獸似地嗷嗚,身子打著抖,驚愕地盯著我。

  龜首尋著那潤意一點點透入,熱烘烘頂著她堅貞的緊密,絞著勁,浸著滑。她的玉蚌遭外敵入侵,在內裡不停地翕張著,泛吐花蜜,由交合處漫上一圈濕光。辰光似乎突然在這一刻停頓了,那緊攫之感迫人而來,揚上提筋拽骨的快意。

  她牝縫兩旁鼓蓬蓬、緊繃繃,牝內卻肥嫩柔軟,花團錦簇,異感紛呈,即便按身不動,僅憑花體蠕動,也疊得人陣陣舒爽。

  「啊!」我滿身緊繃,身條驚顫顫的,幾欲崩如山傾。慾火熊熊間,我略略收了收,陽物慾退未退,陡然鼓足了勁,一勢挺刺!

  「疼!」

  她像被狠狠噬了一口,花容失色,嬌巧的下頷高高揚起,半天才咬牙迫出一字,淚花瞬即縊上雙眼,從她眼角滾落。

  我心下止不住的千憐百愛,但她婉轉悲嗚中那驚人的嬌媚,卻誘得我倍加昂然,下方逼上身來的緊美,更是令人難棄難捨,陽具熱通通被一股黏潤引著,向深處潛然滑陷,便是欲退也難,當下狠下心腸,順勢猛擠。

  「嗯嗯!嚶!」破身的巨痛中,霍錦兒胡亂地推操著我,哀哀呻楚,其聲幽微,聽得人骨子裡都蹦出硬來。

  結合的艱澀在她揪疼我手臂時達到極點,我恨不能昂頭大叫,突然之間,前路已開,莖身一路推波破浪,披著無可名狀的滑溜,所觸皆腴膩嫩滑,融融美美,窄道深幽,美不勝收。彷彿那荒蕪已久的地方,久盼苦候,終於等得人來,喜極而「泣」,此際紛湧而近,圍緊了,密不透風地擁簇著我前行。

  我低頭一望,莖根緊糾糾地埋入她陰戶,一點不剩,數滴鮮紅,從交合處泌了出來,我心下狂跳:我成了她第一個男人!她,是我的了!眼見她那濃密的恥毛,淩亂地撩到我下體,與我的陰毛攪在一塊,難分彼此,不由顫聲道:「錦兒,咱們……在一起了。」

  霍錦兒聞言竟羞懨懨的點了點頭,淚珠還掛在臉上,梨花帶雨,嬌楚動人,一隻小手似爪的勾撓在我臂上,喘道:「下面好……好脹!」

  我噙了一絲狡猾在嘴邊,喘道:「那是我在裡面!錦兒,你已是婦人身了。」

  霍錦兒面頰似燒,羞吟道:「你……你好霸道……弄得人……」底下卻羞於出口。

  我喘噓噓地望著她:「可還……疼得緊?」

  霍錦兒嗔了我一眼,卻沒作聲。

  我道:「如此,我卻要大動了。」

  霍錦兒聽了,急得拿手緊緊揪住我腰邊,顫唇微啟,卻遲疑未語。

  我低笑道:「到底要我怎樣?」

  霍錦兒頭頸羞側,躲開我的視線,聲音吞吞吐吐,低如蚊語:「你先拔……拔出去!」一語未了,臉兒已羞得如紅布一般。

  我貪戀她牝內快美,還是試探著略作抽動,霍錦兒咬牙呼疼,連聲催停,方依依不捨地緩緩抽出,霍錦兒瞥了我一眼,紅著臉翻過身去,向榻內掏掏摸摸,尋出一塊巾帕來。

  我這才猛醒,她是要取巾拭紅,對女子而言,這是看得極重的一件事,初經破瓜,落紅珍藏一生,不由道:「原來你早有所備。」

  霍錦兒大羞:「誰說的,這是人家素日就有的。」說罷,又道:「你……你轉過身去。」

  我邪笑道:「你身上早被我看光了,還躲什麼?再說,沒有我的功勞,哪來你的落紅?」

  霍錦兒羞嗔道:「你……你還說!人家……人家都恨死了!」

  我道:「恨我麼?過來,先幫相公擦擦。」

  她竟真的暈著臉兒,垂了頭,回過身要幫我抹拭。

  我塵根上纏繞著絲絲紅跡,兀自硬舉著,經她小手一觸,更是蹦蹦起躍。我感覺她借抹拭之機,正細細打量那害她受苦的禍根,下邊不由挺得又傲了幾分。

  她不由脫口道:「好大!」語罷,怕我接話,連忙輕巧地抹拭起來。

  她此際低了頭細心侍候,溫婉柔順,宛如新婦。或許為了這一刻,這番舉動,在她腦海裡已演過許多回,準備了多年,既然我已成為她事實的郎君,她便當我新郎一般服侍,一板一眼的,格外盡心盡責。

  這輕柔的抹拭,與偶爾被她巧手摘一下、撥一下的溫柔,美得我心下熱乎乎,腦門暈飄飄的,止不住莫名的輕喜,摸著她耳邊,道:「錦兒,你是我的人啦。」

  霍錦兒垂首「唔」了一聲,也沒見她怎麼動作,悄沒聲息的低了一低,將自己胯下落紅也抹拭了,拿在手上看,怔目出神。

  「錦兒……」我歪了過去,與她並著肩,一道看著那白巾上的紅梅點點,心中說不清感激還是愧疚,她守了那麼多年的女紅,被我今夜幾乎半是強迫地橫奪了。

  我不覺摟過她的香肩,柔情不盡,道:「收好了罷!」

  「唔。」她半偎身子,乖柔地貼於我肩胸,少年俊郎配大齡美婦,燭下風光,讓人意想翩翩,心熱難禁。

  霍錦兒暈著臉兒,將巾兒疊好,爬向枕下藏了,她做起這種事情,總是那麼細緻到位方休。

  見她伏身翹起的滾圓雪臀,我心下一動,悄悄掩了上去,從後抱著她身子,塵根頂在她美臀上。

  霍錦兒手尚未從枕下抽出,身子僵了一僵,鼻息輕喘,回轉頭,臉紅紅的道:「少主……你……你想幹嘛?」

  「不要叫我少主,叫我筠兒好了。」

  「筠……筠哥兒……你坐好了。」

  只有陸小漁才叫我「筠哥兒」,她竟然乖巧地沿用了。

  初次見面以來,她便一直叫我「少主」,聽起來,我的輩分雖然不一定顯得比她高,但至少也像同輩的樣子。若是改呼「筠兒」,則是其姐霍氏等長輩對我的暱稱,不免一讓人聯想起我與她名分上的「姨侄」關係。

  她這靈慧委婉的心思,真是讓人歎服,想到她以姨母之尊,居然被我剝得下體光光,壓在身下,我心底更多了一股熱意,故意道:「就這樣便了……為什麼要坐好呢?」伸了一隻手,勾開她被我撕壞的短衣,伸入她玉背,遊掌輕撫。她玉背出汗最盛,多日未沐,方才又被整出了一身新汗,這新舊汗氣混合了她的處子幽香,低嗅之際,讓人心醉迷狂。

  霍錦兒遭我又撫又噢,呼吸不勻,喘道:「你……你太沈了,壓……壓得人難受。」

  「娘子不就是被相公壓的麼,你習慣了就好。」我大掌滑了下來,在她翹臀上摸了一回,沿著她香腹往上,要捏她玉乳,乳兒疊在她身下,竟摸不著。

  我擡高她屁股,讓她跪起身,這才摸到她的奶子,因是垂落之勢,乳形更是驚人,碩果纍纍地墜了兩大團,溫綿飽軟,比仰立之際更甚,手心接著她軟彈彈的乳尖,迎著那蕩動,觸感極為迷人。

  沒逗多久,她乳蒂勃然而硬,捏在指上,彷彿能捏碎她心魂。霍錦兒不由喘聲哀泣,我貼在她後臀的肚皮兒,漸漸感覺到了一點熱濕,心中一動,當下棄了上方,伸手掏她花底,摸玩她的牝戶。

  「啊……」霍錦兒擡頭回望,喘唇吐氣,滿是羞怨:「不要!」

  我將她短衣高撩至背,眼底一一兄,登覺一陣目眩心跳,她纖軟的蛇腰高高拱起一個白花花的滾圓雪臀,羞顫顫的撅著,奇景惑目,逼人氣緊。她紅皺皺的菊眼也冷不丁的映入我眼簾,緊小粉嫩,色澤竟與牝戶相似,她身上真是無處不鮮鮮淨淨,讓人垂涎。

  我吸了口氣,欲焰高燃,不由低頭狂舔著她的白臀,眼底窺見她牝戶向後腫艷艷地鼓起,如腿間夾著個裂口粉桃,心下又是一狂,當即落舌其上,熱熱地撩舔不止,舌尖捲成半硬,探她紅溝,指頭則掰著那可愛的菊花,指面滑觸。

  「嗚嗚,好髒……不可以的……羞人……我……我怎麼動不了了!」

  她沒運真勁,自然動不了,我一邊舔弄,一邊以念力禁固了她身子,正習練一心二用之術呢。

  霍錦兒羞撅著臀,渾身軟顫,撲了臉兒在下方,弱聲哀嗚,她一時未想到運真勁掙脫,便只能擺著這羞恥出勢子,任我胡為。

  不過一會,她牝戶淫汁橫流,水淋淋的,淫景逼人。褻玩半晌,我暈陶陶的,擡面喘道:「好重的味兒啊!」

  「都是你!」聽到我的話,霍錦兒更是羞藏無地:「要……要死了,叫你別……

  別這麼鬧了……」

  我直起身,有意道:「不這麼鬧,那要怎麼鬧?」

  霍錦兒嬌喘籲籲,神氣奄奄:「你不能好好的……」說著,垂下眼睫,一臉嬌羞。

  原來,這奄奄然似無表情的樣子,竟是她情動之態,我終於再不會錯認了!

  我爬上去,在她耳上咬了一口,輕聲道:「就這樣。」

  「什麼?」她兀自不解。

  我閃著一絲笑意,扶穩她雪臀,將塵根湊向她牝戶。

  「啊你……」霍錦兒驚羞不已,口吃吃道:「怎麼能……不……不要這樣……羞死人!」

  「這叫『狗兒交』!」

  霍錦兒聽了更羞:「我們又不是……你……你……」完成那儀式一般的拭紅後,她舉止大不一般,瞧情形,已默允委身,但這個勢子,還是讓她驚駭抗拒。

  不待她掙紮,我已挺身插入,牝內依舊緊簇難動,生澀刮人,但比之適才破瓜,卻完全不可同囗而語,跋涉雖難,尚可抽添,只是難為了霍錦兒,喘聲哀喚,咬牙吸氣,繃得臀上鼓起一粒粒疙瘩,摸上去澀手。

  「不要了……少主,饒、饒了我罷!」

  霍錦兒苦眉苦臉,投來哀怨。

  那穴內熱嫩的緊箍,美得我齜牙咧嘴,心下雖憐,止不住緩進緩出,喘聲道:「忍著點兒,一會……你叫我什麼?」

  「筠哥兒……啊!」

  霍錦兒撲在下方,一陣身抖,半晌方活了過來,嬌眉緊蹙:「你……你好狠。」

  我停下不動,俯身構近,湊向她的唇。霍錦兒扭著頭,籲籲哀喘,唇口被我一觸,便主動地遞舌相迎,又狂吮我的舌兒,彷彿要從我這裡汲取勇氣。

  這般連尾似的煨了一陣,停停動動,她牝內潤意漸濃,我悄然聳動,略經幾抽,見她大喘大吸,似弱不能勝,但一會兒便發現,這卻是假象,她自幼習武修練,體氣勝過尋常女子許多,其後我加快聳動,她的喘氣也隨之加快,原來這只是她床中迎合的表現。

  我微感驚訝,當下淫動更歡,她蒼白的容色漸暖,腰肢搖擺也不似方才僵硬,她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濃,伏著身兒,老半天沒聽到她的聲息。

  聳動之際,我見她髻上玉釵搖搖欲墜,替她拔去了,一束烏髮落了下來,在一旁輕輕搖晃,我喘籲籲道:「錦兒,你……怎麼樣?」

  「你……嗚……」霍錦兒歪露半個紅撲撲的臉兒,嬌喘道:「你輕點……」投來眼色已有一絲媚意。

  「呵!」我深深地聳了一起,將她挑得全身一晃,雙手狼狽地趴據,方能止住。

  「嗯……好深……」她顫唇哆嗦,氣息懨懨道。

  這話立時招來一通劈頭亂棍,霍錦兒哀喚不絕,腰身軟條條直抖,雙手將榻上錦被、褥墊一陣亂抓。

  隨著她玉體活泛,那拱腰撅臀之勢,愈發起伏如浪,滑溜動人,這般按著她聳動,讓人格外有「姦淫」之感,騎乘之興,加上那身浪的起伏落差,菊眼的翕動,淫褻撩人,我情興高漲,勢力愈猛。

  這一勢子,我與連護法也曾試過,只是一旦女子淫液氾濫之後,依這勢子聳動起來,卻會太過滑溜,觸感不實,未免讓人美中不足。

  但使在霍錦兒身上,卻再貼合不過,她初破新瓜,突突其內,牝中緊糾糾的拿人,即便淫水繁盛之後,她牝中潤泛了,也僅是變得肥熟地吞吐纏繞,卻不失緊熱密實,一聳一抽,俱是刻骨銘心,嬌嫩刮人,緊滑實美,只爽得我牙根發酸,如火如荼,口中發顫:「啊,錦兒,錦兒,你的陰戶箍得我好緊啊,你該改名叫『緊兒』才對……鬆緊的緊哦……」

  霍錦兒聽了大羞,連連哀喘道:「我不要了……嗚……你總是欺負人……」口中乞停,那臀勢卻繃得高高的,推到我眼底,低頭可及,那屁眼兒更是在我眼皮底下羞恥地鼓張著,一會臀兒又矮了下去,如塌了一座雪峰,如此高低起伏著,隨我聳動,她竟學會迎逢了起來。

  我故意停了一停,霍錦兒兀自掀腰款擺,扭臀迎湊,動了幾動,她才赫然驚覺,大羞之下,撲在那兒,再也不肯動了。

  我撥開她頭面:「錦兒,相公弄得你美不美?」

  霍錦兒美目如絲,羞答答的不肯睜開。

  我道:「換你來動一動嘛。」

  霍錦兒只是搖頭,兀自被自己方纔的舉動羞著。

  我心火狂躁,當下撈高她的臀兒,一邊五指深掐著她滑嫩的大白屁股,窺著淫具在她肥美幼嫩的蜜洞出入之勢,一邊掀臀聳動,狂進狂出,將霍錦兒鞭成了一團軟泥。

  此際弄得熟溜了,她牝內的瓊漿開始汨汨而流,卻是止也止不住,彷彿她一身水靈靈的豐滿體肌,經過這番戳弄捅動,全都熬化成湯水,順著下體的泉眼往外冒著。

  「蔔哧!蔔哧!」

  細流成涓,終於匯成了淫響,交合處歡快地唱了起來,我的欲焰被那交媾激勵著,愈發毛髮緊提,一輪頻密的猛刺,「嘖嘖」聲響個不停。

  「嗯……好羞人……心泛麼癢的……停、停不下來了……啊,筠哥兒,快快……人家受不了……啊……弄啊……」

  霍錦兒漫聲嬌吟,身姿迷亂,漸擺漸狂,神迷之際,顧不上矜羞,語無倫次地嚷著,那身腰美臀,掀擺得絲毫不像初破瓜的處子,反而像深閨久曠的熟女怨婦,貪婪地索取著。

  「啪!啪!」

  我再也不顧不上憐香惜玉了,狠狠撞擊她的玉臀。

  霍錦兒的喘氣再也跟不上我的步伐,玉背如花枝般輕抖,擺頭回望,目色哀羞,顫口微張,嬌柔的舌頭在口中軟搭著,竟如狗兒吐舌一般,熱熱地喘著,發不出聲息。臉上紅霞,淹透了雙目,雪白的身背,也多處泛起淡淡的紅暈。

  我按著她的腰背,一番不歇氣的狠搗,彷彿要將她就地肏死。

  「壞了……啊要……要壞掉了……嗚嗚……死啦……要尿……」霍錦兒的痙攣從僵擡的玉頸開始,接著玉背細不伶丁地一顫,豐滿的雪臀不停晃抖,菊眼兒狂翕狂張,陰戶內也抽搐著,熱灑了一股又一股溫汁,連有三噴方止。

  我兀自猛挺了幾下,將她撞翻,彎了半個身子,她臂勾下一窩雪乳探頭而露,才深抵不動,一陣哆嗦:「錦兒……給了你了!」醞釀已久的陽毒之精,全奉獻給這晚開已久的熟美肉體,她牝中被我陽精一燙,又是一番翕動痙攣,伴著我塵根最後的脈動,一吸一吸的。

  我抽出身來,淫具猶湯湯如淋,塗得她大白屁股四處都見白汙。

  兩人洩身後都是一陣死寂,我萎在了她身上,她軟軟翻面朝上,那軟突突的豐乳一起一伏,承托著我,伴著我的餘喘。

  良久,我的頭上、耳面,有一隻手在輕輕觸撫,是霍錦兒正羞喜地摸玩。

  我眼皮發沈,一隻手在她身上朦朦朧朧地摸著,睡了過去。

  不到五更時分,霍錦兒將我推醒,死活要催我回屋,以免晨起後會被人察覺。

  「這麼早,再睡會不遲!」

  「不要啦,你說的,先瞞著大家……」

  「唔,有什麼好瞞的?」

  「呸,你!不跟你說了,快……快起來!」

  「總得先吃吃早點吧。」

  「對不住,我這屋裡,什麼都沒有,你餓了?」

  「怎麼沒有?你身上有香丁兒,饅頭兒,紅果兒,毛桃兒……足夠我充飢了!

  「啊……」

  我酣睡方醒,精力充沛,又將霍錦兒狠狠吃了一回。初遭破瓜,一夜被吃了三回,也虧得她身子美熟,體豐能戰,不過,饒是如此,她最後也是渾身如軟泥一般,一動也無力動了。但我離去之際,那「早點」還是搖搖晃晃,勉力爬起身,收拾一身淩亂。這是她的性子,若非床第之間,想要瞧她衣裳不整的媚樣兒,那是千難萬難了。

  次日晨光熹微,我正戀睡,外邊一大早的,卻來了個宗陽宮道士,遞來消息,說是宋恣被留在了宗陽宮,幫助救治從蘇北鬼堡返回受傷道士,讓我們即刻啟程,今日便趕至宗陽宮成護法之禮,並有要事商議。至於雷峰塔一事,想來不便傳告,卻是隻字未提,不過,屆時只須到了宮中,細情自知了。

  我詫異成禮之儀忽而轉急,心下暗罵,匆匆起身穿衣,忙命人飛傳東府,叫京東人語、關西魔、轅門獸等人於賈府門前匯合,一道前往觀禮。

  聽見院內動靜,不一會,霍錦兒也推開房門出來了。

  經過一夜雲酣雨足,玉房和諧,我與她都忍不住投眉致意,拿眼窺望對方。

  我餘貨盡出,檔中乖順老實,整個人體捷身輕,意氣風發。霍錦兒臉上卻隱隱約約浮動著新婦之羞,雙腿一夾一夾的。待她走近我身旁時,我低聲道:「怎麼了?」

  霍錦兒略蹙其眉,其聲微不可聞:「腫了!」

  我愣了一愣,失聲道:「一會還得騎馬!」

  霍錦兒滿面是苦,恨聲嗔道:「都怪你!」

  我欲忍又笑,笑得霍錦兒臉兒愈紅,當下兩人略作收拾,出了府門,與京東人語等人一道,策馬揚鞭,朝宗陽宮進發。只可憐霍錦兒不良於騎,怕人瞧出不對,只能故意收韁緩騎,遠遠落在了眾人後方。

  趕到宗陽宮時,遠遠望見有長長的兩列道士,網巾道冠,禮服整盛,迎候於宮門外,許多趕早的香客在旁圍觀。

  「這麼隆重?」京東人語大樂,其餘幾人面上也洋洋有光,均將座騎收緩,讓我行於前頭。

  一行人行近宮門,擊磬頌樂之聲陡然大作,道士們齊聲念唱,宋恣與洞真子一幹道人迎了上來,眾人忙下馬,雙方見過禮,洞真子道:「李掌教與祖庭來使在內門迎候。」

  我點了點頭,讓他前頭領路,步入宮門,回頭一望,卻見那兩列道士並未隨眾返入宮內,宋恣低聲道:「今日恰逢符菉三宗集會,一會尚有許多三山高道要來。」

  我心中一跳,既是符菉三宗齊聚,那麼龍虎宗道士也會趕來了,不知能否獲知師兄們的消息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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唵嘛呢叭咪吽